一旁的程毓宁安静的站着，把他们的话都听了下来，垂着头脸上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。程沐晴还真是贱，已经和苏季楠纠缠不清了，还要去勾搭别的男人，真是贪得无厌。

程沐晴看到灯光下的男人时，表情微微僵硬，动作只是停留了一瞬间，就打算越过他。

“晴晴。”陈子枫动了动自己的唇，有太多想说的话，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，只能把那些情绪全部压了下来。

“有事？”听到男人的声音，程沐晴停下了自己的脚步，微微偏过自己的头，微风吹过，让她的长发擦过自己的脸颊。

“晴晴，对不起。”总觉得有太多话想要说，可是他说不出来，犹豫了许久才蹦出这五个字，看着女人的眼睛里满是痛苦。

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，会站出来把受委屈女孩搂进怀里的男孩了，他变得怯懦了，没有那般纯粹的爱了，变得畏手畏脚，想到自己以前说的承诺，现在却变得十分可笑。

“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。”他们谁都不欠谁，陈子枫也没有必要对她觉得抱歉。就像陈父说的，那些再甜蜜的过往，也都过去了，自己也应该学会释怀，“都过去了。”